斵木为耜

  “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,”威廉说道,“人们可以因为饶舌而忏悔,也可以因为过分缜密而忏悔。我并不是说应把科学的源泉藏匿起来,我觉得那反倒是极大的罪恶。我是想说,对待既可从中引出好事也可导致坏事的奥秘,学者有权利也有责任采用一种隐讳的语言,一种唯有他的同行能够理解的语言。科学的道路是艰辛的,要识别其中的好坏也很难。新时代的学者往往不过是站在侏儒肩上的侏儒罢了。”



翁贝托·埃科

《玫瑰的名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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