斵木为耜

    如果在野蛮曾经统治世界的时候,文明尚能战胜野蛮,而在野蛮已被完全制服之后,却反倒自承唯恐野蛮复兴而征服文明,不是显得有些过虑了吗?一个文明会屈服于它曾经征服过的敌手,那首先必是因它已变得衰弱不堪,使得无论它指定的牧师、教师还是其他任何人,都已没有能力或意愿排除万难而为之挺身辩护。果真如此,这种文明收到要其退出历史舞台的警告越早越好。若非由朝气蓬勃的野蛮人令之浴火重生(就像西罗马帝国那样),则等待它的不过是一衰到底罢了。



《论自由》

约翰·穆勒


孟凡礼  译

评论
热度(1)
©斵木为耜 | Powered by LOFTER